挖地洞与敌人打持久战
从年开始,共产党组织先后在张培尧家挖了两个秘密地洞。一般都在夜间群众睡觉以后动工,天亮以前把挖掘出来的新土掩埋好,以防敌人发现。地洞口设在锅底下、牲口槽里,有一到两个出口由屋里通到村外的草丛中,后和全村地道贯通。就是这样一个坚决抗日的堡垒村,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小村庄,却先后保护过在村里开展工作的县长常程、公安局长李信、区长齐玉森、区委书记吕杰等12名县区领导人的安全,作出了不平凡的历史贡献。无论日本兵打骂、威胁、引诱,村里没有一个人说出地洞口和八路军的活动,万众一心抗拒日本侵略者。年5月1日,日军对冀中进行空前大扫荡。由于文安洼常年积水,扫荡时间推迟到7月1日。在扫荡之前,日伪军纠集了1万2千余人的兵力,向文安境内大举进攻,机枪大炮,乱轰乱炸。水上的汽船横冲直撞,天上的飞机盘旋扫射。在陆地扫荡中,日军实行拉网式的包围和长途奔袭,对我军民疯狂镇压,对老百姓烧杀抢掠。我六区43个行政村中,有17个村建立起日伪军炮楼,他们经常纠集各据点的日伪军轮番到各村清剿扫荡。在扫荡中老百姓被炸毁渔船20多艘,房屋百余间。堡垒村靠地洞保护伤病员,老百姓过着担惊受怕、不堪忍受的生活,只能靠挖地梨、吃野草充饥。就在这一年,文安洼稻田赶上丰收年,侵华日军看得红了眼,要把文安洼的稻子全部抢走。一开始,日军把各村青壮年抓去,统一收割。遇到抵抗后,改变了办法,让各家自己收割,然后到日伪据点统一交粮,抗拒者加罚,严重者杀头。
针对敌人这一阴谋,我区政府发动老百姓反抢粮斗争。党员、民兵带头并帮助老百姓夜间收割。把轧下来的稻粒,埋藏到地里。这一行动被老百姓称为从老虎嘴里夺粮。据统计日军抢走文安洼粮食三千多万斤,但我六区仍有半数的农民赖以活命的粮食不交。后来敌人发现陶管营交粮最少,恼羞成怒,于是纠集了日伪军二百多人,从大柳河、滩里两据点出发,向陶管营包抄过来。
党支部闻讯后,带领全村党员、民兵保护群众,拉家带口,撤出村庄。日伪军疯狂地下了毒手,放了一把大火把全村90%以上的房屋全部烧掉,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一时间将这个全县抗日有名的陶管营变为焦土。十多名老弱病残的老百姓被活活烧死、烧伤。但这并没有打消陶管营村的抗日热情。当时全村参加八路军的有33人,在部队立过功的6人,壮烈牺牲的8人,村中党员发展到42人,持枪民兵24人,经常配合县区武装袭击敌人。
活捉反动地主石兰亭
年陶管营还存在两面政权,在伪村长的暗地支持下,家有多亩土地的地主石兰亭当上了给伪军效劳的新民会会长:“坚决不为共产党交公粮、拿公款,谁有胆量到我家来取!”村中的其他富户听了石兰亭的话都消极等待,一时间交公粮受到阻力。
面对此情况,党支部研究决定,一定要拔掉这颗钉子;不打退汉奸走狗的嚣张气焰,党员在村里就站不住脚,老百姓也不得安宁。并派人探听到石兰亭出入据点的活动规律,由民兵队长陈永福带领民兵陈德洪、邢殿禄埋伏在滩里、安里屯两据点之间(这是石的必经之路)。
当天下午,石兰亭果然由此路过,民兵将其擒住。当晚党支部召开村民大会,斗争了石兰亭。以说理的方式,清算了石兰亭几年拖下来的粮款,折合玉米60麻袋,限期交齐。伪村长张树平也坦白交待了亲日的罪行。此举对全村全区震动很大,其他地主富农主动交出了自己所欠粮款。党支部把一部分粮款送到区政府支援前线,一部分配给贫下中农和烈军属。
开辟新区左各庄
年,解放区的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六区由原来的17个据点,只剩下左各庄镇一个据点驻有伪军和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在解放前,县区领导人经常在夜间到左各庄的龙头湾、十间房开展工作。在敌人心脏中建立联络站、联系户和联系点,传播革命道理,秘密发展党员,为配合解放区的对敌斗争,建立“耳目”和“眼睛”。
左各庄联络站的联络员卢恩汗经常带领张培尧等人到苇地里汇报敌情、研究对策;在联络户刘树海、王洪生的掩护下,区小队夜间向岗楼喊话、散发传单。在内外夹击的形势下,使敌人坐不安、站不稳,迫使左各庄日伪军据点于年4月撤走,至此全区解放,连成一片。
对此文安县委极为重视,将左各庄建为直辖市(区),从六区调张培尧来任书记兼市小队政委,县委书记王金山亲自到左各庄带领市委同志建党、建军、建政、建立各人民团体,进行减租减息和耕者有其田的土地政策。将主要的大地主济广源的土地(包括苇地、旱地和房基地)分配给左各庄无地少地的农民和烈军属耕种。从此左各庄的劳动人民翻身当家做了土地的主人,封建地主剥削劳动人民的历史一去不复返,人民当家做主把歌唱。来源达大爷历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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